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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比一開賽就解決了一組還要囂張的行為?
「先解決她們!」其次靠近兩人的姐貴組合尖叫說著,頓時七、八組人馬包圍了兩人,其他各自廝殺。


「來得好!」
「受死吧!」兩人齊聲大喊準備各自拉開,沒想到才起身要往前衝時卻讓一股拉力給制止然後猛然摔倒,「硍!搞什麼東西?」兩人連忙扭頭往拉力方向來源看去,造成自己沒有辦法像往常一樣施展身手的居然是彼此,「妳不妨礙我!」藤本使勁想扯掉鐵鍊,「妳這樣我怎麼打?」

「妳才不要妨礙我!」鐵鍊扣得手腕十分牢,除此之外還是那種憑蠻力也脱不掉一定要有鑰匙才行的手銬,「吼!鑰匙在那裡啦?」還好她們兩還有戴半截式皮手套不然這樣手會很痛耶!


『不是跟妳們說了嗎?鑰匙在上面,快爬上梯子去拿!』
真虧這兩個笨蛋還照實用了村田教的損招,現在可好啦!除了幾組以外其他人全把注意力放到她們身上,何況現在帶頭衝來的姐貴,根本就是飢渴樣!


『 『妳!妳!不要靠過來啊!』 』

為了貞操安全(?),兩手往後一稱,身起腿抬起後便是一記重擊踢,讓得眼前應該被汽車撞過的容顏變得像被火車撞過。


這時候就還真有默契…
只見兩人接著鵠起擺好防衛架式,不過這樣也好,吉澤、藤本終於能在這時候攜手抵抗外侮,也充分利用這行動有限的一公尺(鐵鍊長度)。

如果分開單打獨鬥就會又上演牽制對方不能行動的狀況,因此盡可能的都集中打同一個人,當然這想法敵對者也會想到,頓時場內打法便形成要防守一起防守要攻擊一起攻擊的局面。

「煩死了這樣下去那打得完啊!」藤本不耐煩的一吼,她背過吉澤朝著眼前對手的膝蓋內側踢去,等人因痛而身子略微往下一沉時在迎面正拳。

即使容易鬧內鬨,認識了少說有三年的再怎麼樣就是默契,當吉澤喊了一聲後藤本便馬上會意過來,「帝!」挑倒第二第三組後,她略為一跳順勢張開雙臂一舉勾住了吉澤的頸子,接著再藉著離心作用力讓整個身子繞過吉澤後心賞以來者一重記飛身側踢,吉澤也這之下接連上一腳前踢,等藤本身子因隨著引力而得落下時,吉澤便連忙伸手搭上藤本的腰來個一打橫抱起,動作華麗的簡直像是藤本在吉澤身上繞圈一般讓人眼花撩亂,最終藤本藉以衝力跨坐上吉澤的肩膀。


「 「合體!!」 」
也只不過打到四組而已耶!這時候妳們還玩什麽玩啊?大谷忍不住翻白眼之後暗自罵了聲,轉眼見村田正拿著小冊子猛寫時她內心感受更是不可克制的火爆,復仇之火熊熊在我心中燃燒啊!引用魔笛裡的夜后名言,不過大谷是另外再將復仇二字去掉而已。

激戰途中,二人突然由兩個獨立體變成一個高大個體,雪白色的外表再加上四隻閃閃發以紅光的眼睛,看上去很像某個童話故事裡的樂團,幸好現在不是深夜也不是貼著窗子看,不然以這樣肯定會嚇壞人的。

『現在帝組已經踏上第一層了,還沒上階台的其他組是否能阻止她們呢?』
真是靠~~~~~近點啊!你不講話是會死啊!百忙之中藤本還有空往轉播員那瞪去。
「喂喂喂!專心點!」藤本負責上盤攻擊而在下位的吉澤則負責跑跟躲,當然也負責挨下對手的猛烈攻擊,「吵死了!我有在看啦!」隨手橫過藤本將鐵鍊繞過眼前女人的頸子,接著猛力往下一甩女人的頭也不由自主的往下,稱這機會吉澤連忙使勁將膝蓋往上一抬,撞得女人除了鼻斷牙落外還鮮血長流了好一陣。
「滾開!」這時候仍不忘牢牢抓緊藤本的腿以免她掉下去,吉澤反腳將對手踢下台階。


『帝組現在正往著第三層,喔~天啊!她們的動作可真快呢!說不定她們可是就這樣一鼓作氣奪下鑰匙!小心嘍!其他組!』


這個播報員真的好吵!
「左邊!」
「我知道!妳不要命令我!」
站穩鬆手,吉澤雙肩一頂讓藤本往上一躍捉住梯層之間的鐵柱,藉以離心力作用賞以對角對手一記掃堂腿,感到手腕一緊藤本馬上翻身滾回吉澤身邊順便與她以起將人踹下樓。

「手又沒有怎樣?」
「沒事!」吉澤忍痛捉住對手頭髮又是一記膝擊,不要說她慘忍換做是其他人也會這麼對她,「還有三層快上去!」

『現在是第四層,我看看~哇喔~現在居然有三組同時站在第四層啊!』
兩人現在開始有點懷疑那個播報員到底是不是跟她們有仇,不斷將注意這矛頭往她們身上放,弄得現在所殘存的其他三組無不殺氣騰騰的想把自己從台階上拖下來。

看到這樣還能怎麼辦?跑啊!然後趕快拿到那個該死的鬼鑰匙閃人,兩人連跑帶跳的上了第六層,「妳高妳去拿。」第六層的寬度僅能容納兩人同時站立,再多就不行了,「不要命令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吉澤既然身為高個的就只能乖乖摸著鼻子伸手向上,「不行!拿不到!」她死命踮著腳間長身軀還是抓不到,

「真的…」嗎一個字還沒說完,一道黑影便往藤本身上招呼,她硬生生擋下這一腳踹擊,「哼!不痛不癢!」被偷襲的火大藤本舉起右拳就想反擊,然而她這一動吉澤也跟著動,自然拿鑰匙不成連反擊也受到限制,顯然藤本忘了她的右手正跟吉澤的左手銬在一起。

「喔喔喔~~喔~~」兩人冷不防被一把捉住接著身子一空狠狠地被拋到第三層。

『天啊!帝組被羅夫和山姆拋了出去,他們的力氣可真大,哇喔喂!帝組受撞擊可真不小,看來有點嚴重,她們是否還能爬起來奪回原先的優勢呢?』
當兩人摔下去的同時,位於高處的包廂裡某些人目光也隨之一緊,撇開已經直接站起來的那位不說,其中一直面無表情的那位緊扣的十指隱隱約約透露出她的情緒。


「可惡!痛死我了!」兩人讓這樣一摔身上都有些擦傷,對手似乎想不放過她們,他們寧可先不拿鑰匙也要跳到兩人跟前給予重擊,一拳接著一掌,一掌則接著一腳,力道又大又重打的兩人幾乎招架不住,「嘶~麻掉了。」吉澤吃痛的甩甩發麻雙手,藤本被呼了一掌後整個人變得有點恍惚,換句話說她只差再來個一下便會暈過去。

看來是必要手段出現的時候了!
吉澤連忙扶住藤本阻止人倒下,她一邊指著眼前露出不懷好意笑容的山姆一邊附在藤本耳邊說,「喂喂!燒肉啊!」

「燒肉…」藤本含糊的重複。

喔~很好!眼睛有點光了,「對啊!現在有很多肉等著妳去烤喔!」

「肉…」如果方才眼睛亮度只能用微弱來形容那麼現在的亮度已經強如日光燈。

「等等等!還沒還沒,現在有個大麻煩,妳看喔!那個傢伙想要搶了妳的牛舌,還把所有的肉吃光。」


什麼?!把肉跟牛舌吃光!這是她絕對絕對絕對不允許發生的事情!
此時彷彿碰觸到了肉警報器(藤本限定),藤本就像初號機陷入暴走要攻擊前一樣發出怒吼。


『吼喔喔喔喔喔~~~那是我的牛舌!!』


牛舌泡爾全開!藤本彷彿因而開啟了無雙模式,無視一手還拖著吉澤便立即施展雙拳三十六段連續攻擊。

看來不能跟她搶牛舌…
在場外觀賽的村田、大谷見此心裡只存著這想法。


打完藤本人也清醒了許多,但她還是不忘了問…
「肉呢?我的牛舌呢?」

「妳餓瘋啦?現在那來的肉跟牛舌?」

「可是…」

「可是什麼?沒有肉啦!那裡只有六塊雞(腹肌)。」吉澤指倒在地上的山姆說著。

「妳好冷…」對此,藤本只有毫不留情地吐槽。

「啥?妳想找死嗎?」
「什麼?想打架嗎?」
「怎麼樣?」
「怎麼樣?」


唉…又來了…


「喔喔?怎麼會晃?」差點陷入內鬨的兩人因為擂台的搖晃連忙終止吵架,定睛一看卻是一名蒙面兄貴正捉著底柱搖晃,看來是想毀了基座順便摔死兩人。


「 「嗶~~(消音)!居然還有隱藏版大魔王!!」 」

這到底是格鬥賽還是整人遊戲啊?
兩人忍不住在內心裡罵了聲之後,連忙跳下台階賞以兄貴一記重踢,可這一腳踢在兄貴身上彷彿替他搔癢一般一點效果也沒有,「哇喔!」兩人猛然被捉住往後一拋撞上了台階,「痛死了。」吉澤難過地揉了揉背部,「他力氣好大!」

「X的!你這個王八蛋!老娘我火大了!」藤本甩甩手狠瞪著兄貴,而兄貴正殺氣騰騰地朝兩人走來,「阿吉!」吉澤會意過藤本的叫聲以後連忙兩掌併作一塊成為底座。

藤本拉開半公尺距離小輔助奔跑,然後登在吉澤掌上借力用力,反腳往兄貴頭上踢去,「打你個小人頭!」一落地連忙回身再往腹部踢去,「打你個小人肚!打你個小人腿!」天知道藤本在唸什麼,總之她看起來真的非常火大,最後的轉身後踢卻踢中其中一條底柱。

還好藤本的鞋子底厚不然這樣一踢不按著腳喊痛才奇怪。
「妳白痴啊!居然把柱子踢歪?」
「妳這是在怪我嘍?妳怎麼不先怪他都要把這個都拆了?!」



妳們能不能先不要吵啊?先確認人打倒了沒有啊!眾人不由得心想著。


「硍!他追過來了啦!」製作單位到那裡去找這種皮厚到打不暈的怪力兄貴啊?兩人連忙繞著場子逃跑,然而在途中不小心摸到鐵刺便立即弄了個口子出來。

「喂!這會扎耶!」
「真的耶!好痛流血了!」

剛剛轉播員不是已經有說過了嗎?大谷、村田真的懷疑她們到底有沒有再認真聽解說,肯定是沒有的吧?因為那時候她們正在鬧內鬨…

跑一陣後感覺大概沒地方跑了,她們索性往高處跑順便趕緊將鑰匙拿走。
一層兩層三層四層不斷往上移動,順著這股衝力跨過第五層直奔第六層。


「 「跳!」 」

只見動作有如在放慢動作一般緩慢,兩道修長身軀不斷往空中延伸…


『抓到了!天啊!她們辦到了!帝組成功的拿到鑰匙了!是的!她們贏了!哇喔!她們倆真夠精采!』

在爆出歡呼的同時,賭卷也像滿天雪花一般落下,畢竟看好兩人的實在不多,「發啦!呀呼!發啦!」大谷抱著村田開心地叫著,「一賠十五耶!我只押了一百萬下去!現在變成一千五百萬啦!」

「喔~那還不錯。」村田報以微笑說著。
「奇怪,妳很冷靜喔!老實說!妳到底押了多少?」大谷勾著村田的脖子問道。
「不多,大概這樣而已。」村田比劃了約有一公尺的長寬。

這樣是多少啊?「一皮箱的日幣?」
「不!是美金。」美金?!大谷吃驚地連下巴都快掉了,然而村田只是笑笑地伸手替她闔上了下巴,「開門吧!該歡迎她們回來了!」







十分鐘之後,正應該大肆慶祝勝利的休息室裡卻傳出疑似暴動的吵鬧,解除了手銬束縛的兩人卻是在向對方興師問罪。
「妳!死阿吉,妳竟然說了我三十七次壞話!又在途中打了我四拳踢了八腳!」
「吼!妳就沒有?妳打了我七拳又踢了我十腳!最重要的妳居然敢命令我!」
「怎樣?」
「怎樣?」

「 「想打架嗎?」 」


怎麼又來了?
此時大谷正忙著確認今晚自己賺了多少,沒空理這兩個笨蛋,從頭到尾都沒上場、流過一滴汗的村田卻環手抱胸像在看戲一般。
而在兩人正打得難分難解時,突然一雙手悄悄地圈住了腰,「惠怎麼沒有上場呢?害人家期待了那麼久。」抱怨聲柔柔自村田背後傳來。

「唉唷!不上場是我不想流無意義的汗。」
「那什麼叫做有意義的汗呢?」
「當然是跟柴柴妳…」村田停頓了一下後連忙往身後看去,「柴柴?」

現在這個將臉貼在背後、用著溫柔語調說話、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的人不是柴田會是誰?

完了!真的完了!
「人家真的好期待好期待呢!」手指在村田胸前轉阿轉。
「呃…柴柴我可以解釋。」情況有點不妙…
「解釋什麼呢?喔~我想起來了!解釋妳今晚不方邊跟我出去的原因嗎?」
「那個…我…呃…」


狐狸妳就安心的去吧!發起火來的腹黑兔可是任誰也擋不住啊!大谷得意地繼續把注意放回帳本上,奇怪…為什麼背後有股寒意?回頭看去卻只有見到石川而已,「呃…妳怎麼在這裡?」

「秘密!」

「秘密?」

懶得去思考石川到底為何在這,大谷隨口往休息室中央喊道,「妳們打完了沒有?打完了就準備去吃燒肉了!」


燒肉!

這招對兩人果然有用,特別還是藤本,只見她俐落一拳將吉澤打退後便衝到大谷跟前,「燒肉!前輩快!燒肉!」

「在那之前先包紮吧妳!」她指了指藤本的一身傷,「妳是那個誰…上次在橋上看到的那個誰?要美貴的那個…」大谷指著松浦說,她想不起來松浦究竟姓什麼。

「大谷前輩,我是松浦,松浦亞彌,叫我亞彌就可以了。」

「喔喔~對啦!亞彌嘛!妳幫這個笨蛋處理一下,我去牽車等等在外面見啊!」為了造成不妨礙她順勢拉了所有人等離開。

「等等等等!我也要包紮耶!」吉澤立即跳出來表明她也是傷患啊!怎麼不找人幫她處理傷口?然而這樣的表示只讓她被立即拖出去並且獲得醫護箱一只。



「美貴真的好厲害!」松浦先用鑷子夾起沾有雙氧水的棉花替藤本消毒,「動作又好漂亮!像這樣刷刷刷幾下就把對方打倒。」邊說她還興奮地邊揮舞著鑷子比劃。

「呃~不!其實也沒什麼…」難得藤本的臉色會大紅,如果能拿來扭的話說不定還可以扭出汁來呢!
好可愛…其實藤本內心裡對松浦感到十二萬分抱歉,她很後悔白天時對她這麼不友善。

「嘶嘶~~」
「很痛嗎?」
「還好…喔!」

「啊!抱歉抱歉,我會再輕一點的。」說罷她的動作便真輕上幾分。

「沒有關係啦!我痛習慣了,其實妳不上藥也沒關係。」看松浦如此小心翼翼,藤本變得有點過意不去。

「不行!一定要擦藥,要是留下疤痕怎麼辦?女孩子的臉蛋可是很重要的呢!」

「那…那就麻煩妳了。」如果大谷、村田、吉澤或是任何認識過藤本的人看到目前的景象一定會大呼不可思議,像猛虎一般凶暴的藤本居然會乖乖地像隻溫馴小貓一般讓松浦上藥!

套一句舊廣告詞來形容,那麼便是,喔!傑克!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可惡!我也是傷患啊!為什麼就這麼可憐?」吉澤一面弄著棉花棒沾取雙氧水塗弄一面抱怨著,她目前正坐在外頭石階上孤零零地獨自療傷,石川先走而大谷去牽車,至於村田,她讓柴田拎著耳朵不知道被帶到那去教訓,藤本更不用說了,在她的眼光看來肯定是好的要命!
「唔~~好冷!」夜風吹來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前輩怎麼還不快來啊?」嗯?剛剛好像有看到大小姐是不是?應該走了吧?說的也對啦!搞不好剛剛看到的大小姐還是幻影…

「我可不是幻影啊!吉澤。」後藤掛著微笑慢慢走近。

嚇!幻影出現了!吉澤讓後藤嚇得讓手中棉花輕飄落地,她訥訥的看著後藤站到跟前,「妳…妳怎麼這裡?」

「來看比賽嘍!順便小小地娛樂了一下。」後藤轉了圈讓吉澤看看她這一派休閒,「打得真精采。」

「耶?!這麼說妳認出我們了?」
「是啊!」
「為…為什麼?」她認為她們這一身裝扮很完美啊!
「因為組名呀!而且藤本還是照原樣子的叫妳不是嗎?」還是不要告訴她因為它們的行為囂張的太讓人熟悉的好,後藤不著痕跡地抿嘴一笑。

她在笑什麼?「………………………」大疏失啊!衣服換了妝也化了,什麼都作了就是忘記稱呼的問題!吉澤瞬間有種想搥胸頓足的感覺。


慘了!她是學生會長,給學校知道的話…
退學!在那之前她應該先被裕子殺掉…
好可怕!

「我不會告訴學校的。」彷彿猜透吉澤的心思一般,她是這麼的說著,「因為我也非法在場的不是嗎?」

這麼說也對啦…可是還是那裡感覺怪怪的…

「消過毒了吧?」
「耶?對…對啊!」
「那就不要亂動。」後藤坐了下來順勢搶過吉澤手中沾有碘酒的棉花棒,「可能會有點痛。」

「嘶~~!」因為後藤剛好碰到最疼的地方,吉澤忍不住輕叫了一聲。

「我說過了可能會有點痛。」一手托住臉頰,後藤的動作稍微放柔了些,「忍耐一下。」她像在哄孩子般的輕哄吉澤。

「喔…」她的手有點冰冷可還是很溫暖,望著專注的璀璨、細緻的臉孔吉澤發覺不論何時看後藤真的很漂亮,不過這麼說好像太通俗了,該怎麼說呢~嗯…總之她不禁有點迷戀的看著後藤。

「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後藤嘶開醫療膠布貼了上去,之後習慣性的輕拍固定,吉澤因此忍不住縮了下,皺起的五官、好笑的動作惹得後藤掩嘴輕笑,「這裡好了啦!手伸出來。」

「喔…」吉澤乖乖地伸出雙手讓後藤治療,「都破皮了呢!」她將手套脱去以後指著手腕處說著。

「是啊。」大概是因為那幾次的拉扯讓手銬脫離了手套的保護範圍,哇!那個手銬還真利!幾乎割了她一圈!

「最近就讓傷口先癒合不要亂來,知道嗎?」後藤先上了藥、棉布之後在拿起紗布纏繞,「好啦…」見吉澤緊張地盯著她即將落下的手,後藤笑著改以輕拍吉澤的手掌,「完成!」

「…謝謝。」
治療完成之後有好一段時間兩人都沒有在開口說話。


她不是還在生氣嗎?然後還說沒打算原諒我,不過她到底是錯在那裡啊?!
後藤不明所裡的看著吉澤陷入內心對話,她只是沒看到有人在就躺下去睡,然後強壓…沒有強壓啊!那只是人睡覺的一種習慣啊!不然抱枕發明用來做什麼?


我不是加害人人人人人人人人~~~~~!


大概玩累了吉澤又將身子擺回原位。

「呃…那個…」
「嗯?」
「上次的那時候真對不起…」
「沒關係,我原諒妳!」

耶?!聞言,吉澤愣愣的看著後藤躍下石階,打死不肯原諒她的後藤今晚是怎麼回事?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後藤轉身回首說著,讓吉澤這瞬間恍惚有如錯覺,她以為自己看到了精靈,像電影魔戒中那種高挑又美麗的精靈。

「對了!這給妳。」後藤將一罐仍帶著冰涼的運動飲料給吉澤。
「今晚妳表現的不錯。」

吉澤接過飲料卻訥訥的看著後藤,拿了人家的東西不說聲謝謝事件很失禮的事情,但後藤一點也不在意她只是向吉澤報以一個微笑後便走了。


等後藤身影消失在路燈照耀之後,她才打開拉環,聽著清脆『波』的一聲,吉澤從來沒有覺得這聲音會彼此時還要可愛、好聽,先咕嚕咕嚕的喝了一口,身心都獲得了釋放。

「嘿…其實這樣也不賴。」連自己都可能察覺得到的嘴角輕微勾起,在等待大谷來臨前,吉澤又輕飲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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