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了..(感嘆)
抱歉了各位~實在是太過於苦手~所以我只挑著我能形容出的部分描寫(合掌)
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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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公主與小安執事之間瀰漫著一種沉悶氣氛,整整一天下來低壓的實在令人害怕,侍女們竊竊私語就是不敢多說什麼。
「我不要!叫美貴過來!」
「二殿下,小安執事現在有病在身,實在沒辦法來奉侍您。」
「我不管!你馬上叫美貴過來並且把那面牆給我打通!」
儘管哭得暈眩過去,但亞彌壓根也不認為她與美貴撕破臉,在美貴推託回自己小屋養病的不久,方轉醒的她正因為看不到美貴而大發脾氣。
「您冷靜點,二殿下。」真糟糕,看來得請大殿下或是三殿下來一趟,代理執事在一看到某身影出現連忙腳底抹油溜之大吉,「小安執事您來得正好,二殿下…總之,我找大殿下去!」
這個人是來幹麻的?要不是幾個小內侍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來求她,她只想安安靜靜地待在房內養病。
可悲她仍是放不下,仇恨以及那日亞彌在心中所留下的眼淚。
「失禮了,臣…」
突的,「砰!」一聲巨響在亞彌房內響起,在外頭待命的侍女、內侍們不明所理只是嚇得直打哆嗦。
原來是亞彌一個不快便將桌上花繪白瓷壺揮落,壺一落地便化作碎片,碎片四散而在其中的茶湯更是濺了一地,兩者甚至還波及到美貴的手、臉。
「美貴!」亞彌發出一聲尖叫後連忙衝到美貴身邊,「妳有沒有怎麼樣?燙著了嗎?」她驀然想起裡頭茶湯可是才沖好的,「不要撿了,妳趕快讓御醫看好不好?美貴?」
即使燙傷了美貴臉上仍是毫無波動,她一面撿著碎片一面冷冷地說著,「殿下,您這樣讓下人看見了不好,還請起身吧!」
「美貴!」
「殿下,請您起身。」拜託妳不要再多靠近我一分,難道妳不知道當妳越靠近我復仇的信念越是動搖。
「美貴!」看到這樣的美貴直讓她氣得直跺腳,亞彌一賭氣便扭頭不再理睬美貴。
算了,這樣也好,美貴收拾好以後便出去外面叫侍女進來整理,掌心遭到劃破卻感覺不到疼痛,她連感覺疼痛都已經失去了嗎?呵…真是可悲。
「我姐姐呢?」聽說大殿下又病倒了,而她那該在旁邊奉侍而且忠心無比的姐姐卻是一連幾天都沒看到人。
「回小安執事的話,大安執事已經好幾天沒見到了。」內侍們紛紛表示沒見到夏美。
「知道了,你們都先退下吧!」
怎麼回事,丟下主子這可不是她的作風,美貴突然有些擔心起來,連回到房內都不斷思考這問題。
「大人!我們從崎玉族那得來的消息,請大人過目。」一封書信藉著暗道落入美貴眼前,拆開後仔細閱讀,而裡面的每一個字越看越是叫她脊背發涼。
姐姐在瞳那?!怎麼會?她不是一直待在宮裡?
每族最少提供一萬名子弟兵…這麼說是要…
碰一聲,美貴一拳狠狠地擊在桌上。
這樣一來等於是宣戰了。
妳到底在想什麼,瞳……
蠻族興兵宣戰,節節敗退的紫藤國更是陷入了動盪不安的局面,短短幾天傳回皇宮的全是惡耗,無奈之於皇室抬出了大公主這張王牌,對此美貴更是感到不安,她太清楚瞳就是在等這一刻,等著大公主真希出征,說起來她倒是很佩服瞳對於真希的執著以及深刻的感情,然而最要她訝異的還是梅龍軍團第二備隊-村字營的叛變,她不擔心有多少軍情等情報落入瞳手中她只是為到底還有多少人像村田惠一樣長期潛伏在國內而心驚。
看來瞳即使用盡了手段也真的要決一死戰。
戰事持續緊張,美貴突然意料到現在正是刺殺亞利斯的最好時機,可惜小貓她送去幫瞳了不然她一定會很樂意一起了結亞利斯的性命。
「…是的,派去的殺手聽說已經準備好了,左相大人說只等瞳王到大公主面前,之後就會一併解決了她們。」什麼?那是誰,他到底在跟誰說話?為什麼亞利斯房裡會有其他人的聲音。
「這件事有人知道嗎?」
「並無其他人得知。」
「很好。」從隙縫中美貴見到亞利斯手一拍便有兩名士兵衝了進來將跪在地上的男子架個結實,「不要弄髒了這裡。」只聽亞利斯這樣淡漠說了以後,士兵立即將男子的嘴塞住然後帶到外頭。
這就是亞利斯嗎?那個懦弱不已完全被朝臣愚弄的亞利斯…
難道她一直看走了眼?
該死的,她怎麼會沒想到,左相能有這麼大的權力是誰給予的?除了亞利斯以外沒有別人,只是他為什麼要這樣做,大公主…可是他的女兒啊!
「為什麼要這樣做…」亞彌?!
只見亞彌緩緩從門後走出臉上則滿是不可置信,「派殺手到姐姐那裡,將她們…為什麼?」父皇到底是怎麼了除了派人刺殺瞳王之外居然連姐姐都要殺?
「沒有為什麼!」亞利斯的臉孔開始扭曲甚至呈現猙獰狀,「那是他最鍾愛的女兒,我怎麼能把她交給一個下賤的蠻子,然後把我的王位奪走?」亞利斯一步步向亞彌靠近,亞彌害怕的只能連連倒退,「妳能懂嗎?不!妳不會懂的,因為妳也是他的女兒,妳們姊妹三個人都能繼承王位,到時候我…不行!誰也不能奪走我的王位…」
他到底在說什麼?
不出來不行了,美貴連忙推開暗門,踢開亞利斯之後以身護著亞彌。
「美貴?!」亞彌又驚又喜,她怎麼樣也料不到美貴會在這時候出現。
「妳是誰?妳也是來搶奪我的王位的嗎?不!它是我的!哥哥!我是不會將它還給你的!」誰來給她們一個答案?這個跟亞利斯長得一模一樣的瘋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美貴一手護著亞彌一手則持著匕首以防不測。
過了一會亞利斯總算冷靜了下來,「妳很眼熟,妳是耀三郎的…」
「我跟他沒有關係!我也跟安倍家沒有關係。」終於讓她等到了這一刻,「給我聽好了,我是遭你滅門僅存下來的藤本司之孫,藤本戒馬之女,藤˙本˙美˙貴!」
「藤本家的…哈哈…戒馬,你回來向我索命了嗎?你為什麼要反抗我呢?為什麼要幫助哥哥?你應該是我的…」
「我的王位…我的王位…誰也不能奪走…哈哈哈…」
他瘋了…亞利斯瘋了…不!應該是說這個像亞利斯的人瘋了…
從他的自言自語中,美貴總算了解自己一家究竟是為了什麼才被滅,其中理由她已經不想再去深入,面對一個瘋子,報仇已經變得沒有意義,摟著亞彌的那手忍不住緊了緊,她終在這刻放下了心中仇恨。
「我們走吧,美貴。」亞彌拉了拉美貴的衣袖,她已經知道眼前男人究竟是誰,對此她只有可憐,「我們到前線去找姐姐。」
找到大公主?對了!願芙蕾雅憐憫,希望她們還來得及阻止,美貴像陣風似的帶著亞彌離開,道歉的話以後再說,現在只求著能挽回瞳與真希的性命。
「你們是沒有辦法逃走的!」偽亞利斯在兩人身後大喊,「誰也不能…呃…哥哥…」背後突然其來得一刀卻他當場斃命,「都是我的過錯沒有及早將彼此換回來,我可憐的弟弟,亞雷斯,我放縱了你的野心。」真正的亞利斯老淚縱橫地說著,「戒馬,雖然很欣慰你的女兒還活著,但是為了我的女兒們,我還是沒有辦法讓她繼續活在這世上,請你原諒我的私心…」
「將這個交給我的女兒。」把戒指、手諭放到耀三郎手上以後亞利斯便服毒自盡,一代君王這樣消失在時代裡。
為…為什麼…會是這樣…
連夜趕路的結果還是這樣嗎…
瞳!妳這個笨蛋…
美貴怎麼樣也想不到,好不容易才換她放下之後卻是連好友的最後一面都見不到,緊緊抱著亞彌,美貴突然覺得自己太受到恩寵。
就在此時人群再度被分開,一旅騎士策馬佇立在美貴面前,「小安執事對不住,我們奉命得將您逮捕。」領頭武將一偏頭身後騎士便跳下馬將美貴按倒。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亞彌大驚,「給我放開她。」
「二殿下,對不起,這是先王的遺命」領將向亞彌道歉以後便抽出腰間長劍,「安倍美貴,妳的罪名是誘拐公主出宮以及殺害亞雷斯親王殿下,先王有命逮捕之後立即處斬。」
處斬嗎?這樣也好,這樣我…美貴忍不住朝亞彌那看了一眼,對不起…
眼見長劍就要往美貴的脖子落下時…
「放開她。」
「陛下?可…這…這是先王的…」
「夠了!今天的血已經流得太多了!」強忍著哀傷,真希冷聲緩緩地視掃全場,「這是我的話,不得異議!」
「是…」
安倍美貴身為執事不但誘拐公主還殺害了亞雷斯親王,理當處斬,但因新王登基,雖然免除了死罪,但朝野一致認為該給予放逐,在新皇在位期間永不得踏入紫藤國境,違反則殺無赦,其中在放逐期間她還必須在九州府當作三年的角鬥士。
儘管亞彌不願意,但真希同意了這項決定,這是她唯一能保下美貴性命的做法而連瞳的喪禮也沒能出席在當晚美貴便被押送往九州府,「好好照顧自己。」這是她唯一留給亞彌的話。
九州府,紫藤國南邊最遙遠的城,因為地貧九州府只能像其他邊境城一樣致力發展商業或者是獨一無二的娛樂。
競技場!
「這就是新送來的人嗎?」模樣噁心的中年男人用著猥褻的眼光打量美貴,「唷~長得還不錯嘛!與其當作角鬥士,送上床不是更好?」說完還嘿嘿笑了兩聲,更是引人反感。
「喂!老頭!我能帶給你的價值遠遠超過當在床上被玩弄的對象,想賺多點錢就別碰我,不然你會損失多少我不知道。」美貴一反頹靡而是輕蔑地對男人笑著。
果然,就如宣告的那樣,等適應期一結束,美貴贏得一場又一場的競技,也讓男人賺進了大把金幣,因為超乎常人的冷靜、果斷、殘忍,漸漸的美貴有了新的別號,但沒有人知道他們所戲稱的帝,卻是貨真價實的黑暗之帝。
妳現在好嗎?是不是又在任性了呢?別在捉弄侍女了啊~妳現在可是得幫助姐姐的啊!
這日,美貴只想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待在房裡整裡情緒,但在這時候卻有人來打擾她,「帝!妳有新同伴。」說完便推了推身邊的矮個,「自己進去。」
同伴?哼~她怎麼可能還有同伴?不管在那裡都是互相利用才生存下來的,團體戰的時候他們將她視為救生符,只要有帝在,便能多活一天,是啊!活下去,他們跟她,只是想活下去…
活著…
絕對…絕對要活著…
為了…
麗奈?!「妳進來這裡幹什麼?」美貴訝異地看著撞入懷的小個子。
「我來陪妳,在這裡面有個伴比較好不是嗎?」隱藏不住關切,麗奈臉上掛著終於見到妳的笑容,「妳忘了嗎?我也是叛逆。」
「笨蛋!妳的腦袋到底在裝什麼?」用力在麗奈頭上一敲,使她疼得只能按著額頭愣愣地看著自己,捉住瘦小的雙肩,美貴異常嚴厲,「不要隨隨便便暴露自己的身分,紫藤已經毀了妳的一切,能接納妳的只有崎玉族。」
「聽好!大家都看到妳接了戒指,崎玉族的王只有妳能當,領導他們讓他們扶持妳,這就是妳現在唯一要做的。」
「可是…王只有強者能擔任啊!我…」她逃走了,在眾人的期望壓力下。
「妳給我聽好了!那天誰沒見証過妳的強悍?瞳也認可妳了不是嗎?不然她不會把戒指給妳。」如果當時她在場肯定忍不住想罵她們蠢,一個為了救一個,險些連命都送掉。
「讓她走!」罕見的,美貴來到男人的辦公室,雖然她一樣傲慢無禮但男人卻沒生氣,或者生氣不得,他比誰都還知道美貴不能招惹。
「可沒那麼容易,她已經跟我們簽了三年的…」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美貴截斷,「我的加上她的再加三年,一共九年時間,九年之後我保證你會是現在的九倍,如何?這樣交易很划得來吧?」
見男人對這項交易感到猶豫,美貴更是傲慢地一笑。
「老頭,沒什麼讓你猶豫的,我說過我能吸引的客人遠比你想像得多。」
如果有什麼是要她說出最常出現的動作或是習慣那麼應該會是讓人體內大部分體液湧出來的吧?
要說她是喝血長大的也不為過,擁有令人憎恨眼眸像鬼一般的孩子。
現在活下來的唯一理由到底是什麼?
說實在的,她不知道。
請妳告訴我,答案究竟是什麼?
戴著麗奈帶來,不知什麼時候在戰場上被找到瞳的青銅面具。
請妳給我力量吧!
支持著我,直到我找到答案為止。
亞彌…
天方過正午,太陽毒辣的駭人,然而即使炎熱仍退卻不了觀眾們的熱情以及戰士們的熱血。
是的,這是一場關於生死的比賽。
不是贏家就會淪落為輸家。
而輸家唯有死亡一途。
銀光反轉閃過,方還在胴體上幫助主人,一條粗壯手臂就這樣被美貴給卸下來,輕輕鬆鬆就像只是把蘋果分等一樣。
戰車滾動著帶有利刃的車輪,呼呼繞場而行,所到之處均揚起一片紅色水花,纖細身軀混在一排壯碩當中特別顯得尤突,然而卻沒人敢小看這纖細,踏過中一人肩膀,只見一黑點狠狠的從半空中落下,戰車上的騎手還來不及反應就被踢下車當亡魂去了。
面具底下,臉不紅氣不喘,因為這場混戰只不過是讓她暖身而已。
在生死只有一線之隔的競技場上,屬於黑暗之帝的個人戰場。
揮灑著汗水,揮舞著利劍,所做的一切跟死去的好友根本沒有兩樣。
妳是為了保衛家園以及奪回摯愛。
但是我…
我卻…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觀眾激烈地要求殺死戰敗者,早先的混戰不夠滿足他們,觀眾比豺狼還更為貪婪見到鮮血。
九州府太守只是靜靜地看美貴看她怎麼決定,當一個行政長官放下決定權時,那麼那項決定便會落到勝利者手中,而美貴便是這場戰鬥勝利者,不敗的帝虎。
然而美貴赦免了他,另一個立於不敗之地的名譽者,現在唯一的一敗便是在美貴手上,這看似很愚蠢的決定、致命的舉動,信手往下一執,只聽劍刷得一聲插入地面。
仁慈的帝!
有時候饒恕卻能比殘酷還來的獲得稱讚。
觀眾雖失望但仍讚美著美貴。
然而這卻不是每個人都會認同,對於名譽者來說仁慈等於是侮辱。
一陣訝異、驚呼當中,美貴偏頭閃過這致命的一擊,而同一時間舉腳斜往劍柄部分踩去,劍身便立即脫離了地面,接著她矮下身接住劍順勢往要害方向反刺,只聽血嘩啦嘩啦的從脖子湧出,鮮紅色的河流不僅灑了滿地也還濺了美貴一身。
沒有眨眼,事實上她對這已經麻木了。
「自由。」
動作一氣呵成的讓人簡直不敢相信,直到她持劍指向九州府太守吐出冰冷自由二字時,在場眾人才回過神。
契約已到,為了這天,第一千場比賽,美貴整整等了九年。
終於離開了這個地方,九年歲月沒有在美貴臉上留下多少痕跡,反而只是讓她看起來更成熟了些,沒有通知任何人,離開競技場以後美貴來到在陵寢附近,她一個人吃力地拖著大樹準備搭間小木屋居住,偶爾路過的樵夫對於這看起來瘦弱的女人有如此大的力氣感到吃驚。
自給自足的生活,雖然苦了點,但遠比在宮中的險惡狡詐、競技場的無明日來得好。
茶葉普遍還是個昂貴的珍品,即使如此,美貴仍是想了辦法從黑市商人那買了些回來。
好苦…
才一口就美貴直皺起眉頭,完全照著昔日的方式沖泡,但怎麼樣也沒有原來的甘甜。
或許應該再去買些糖才是…
不知不覺目光凝向了遠方。
好苦…
為什麼喝起來還是那麼苦呢?明明她都加了好幾塊的方糖了,望著白瓷中的紅醇,亞彌的焦距卻不在這,再加一塊好了,嘗試著這樣想,卻忍不住再下一秒的時候笑了出來,以往當她嫌苦想再加一顆糖時,一定會有一隻手整個將糖罐罩住。
「出神之後又哭又笑的,在想誰啊?」為右一道調笑女聲將亞彌喚回了現實,亞彌這才發現桌上多了粒如豆大的晶瑩。
真希,她的胞姊,即使成了女皇仍不改與她們共進下午茶的習慣,十年過去了,原本動盪不安的國家也在她們三姊妹的努力下呈現安定,然而這一切卻是讓兩人…不…應該說是四人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姐~我好想她…」不需隱瞞,亞彌承認不管何時她心裡總惦記著美貴,「不管什麼時候都好想,但是現在的我卻不敢在提起希望,希望她…」
「只人還活著就會有希望的不是嗎?」真希慢條斯理地啜了口茶,成熟的臉龐浮起一抹平淡的微笑。
「大姐,對不起我…」抬眼正好對上真希那雙充滿憂傷的眸子,「我不應該…」
她怎麼神經會這麼大條呢?這一提不就又勾起了瞳去世的那件事?
「如果父皇還在的話有多好?」父皇這兩字卻讓亞彌為之一愣,姐姐似乎…
在當時亞彌沒有注意到真希的不對勁,然而就算注意到了仍卻改變不了命運的推動。
「…………現在都安定下來了,妳的那位公主,說實在的雖然還是替妳不甘心,可是她還真是有一套的不是嗎?」這日下午,美貴照習慣坐在陵寢前享受樹蔭,「難怪妳會說她有能力停止大樹繼續腐敗,她為整個國家…不…不只她為整個大陸注入了新的活力。」
「啊~好啦!她的事情跟妳報告完了,明天在跟妳說說我在那裡的故事好了,什麼?聽過了?哎呀!我的故事可多的勒!妳聽到的只是一點點!」起身拍拍臀上的灰塵,美貴拾起一旁的釣竿、魚簍,「走啦!明天見!」揮揮手向瞳的雕像道別。
「對了!妳都保佑了我那麼久,今天再多保佑一點讓我的晚餐加菜吧!」
回首,美貴笑著說。
嗚~~啊~
不雅地打了個呵欠,天氣好的直讓人想睡覺,瞳妳這傢伙不是要保佑我的嗎?趕快讓魚上勾吧!
坐在河中央大石上,美貴轉了轉脖子試圖讓逐漸僵硬的筋骨活絡些,然而這一轉卻讓她看到不可能在這出現的身影。
「亞…亞…亞…亞…亞彌?!」嚇得連忙站起身,美貴似乎被剝奪掉正常思考、語言能力,「妳…妳…妳…妳怎…怎麼…怎麼在這裡?」知道她在這的沒幾個人,而且消息再怎麼樣也傳不回皇城啊!
「怎麼了?不想看到我啊?」亞彌背著手笑盈盈地看著美貴,「好傷心,原來美貴不想看到亞彌。」背過身,人似乎也隨之黯然。
「不…不…不…不是…不是這樣…喔喔喔!」
「美貴!!!」
「妳到底是去釣魚的還是給魚釣的?」當某隻小蠢貓來的時候,她只見到美貴一身濕淋淋還猛打噴嚏、發抖還有亞彌連聲陪不是而俏顏上滿是擔心。
「少囉說,妳身上那件先給我拿過來。」
是的,偉大的黑暗之帝,卻因為驚嚇過度而落水與魚共泳。
「誰理妳啊?」麗奈毫不給面子的放聲大笑,「等一下我一定要跟繪里、沙由、裕子大嬸…她們說,說咱們的帝虎也有摔下水的一天,而且還是因為齁齁齁齁~~(意指亞彌)哈哈哈!」
「要說妳就說去,哈啾!」本來是酷酷的說聲隨便妳的模樣卻讓這一噴嚏給破壞了,「妳到底來幹麼的?還有…亞彌為什麼在這裡?」
她變得更成熟了些,再也不是以前那樣天真浪漫的模樣。
「什麼人家為什麼在這裡?人家可是來作客的!」還有因為太想妳了,這句麗奈隱瞞不說,「而且妳還少看了一個人喔!」她比了比身後沒高多少的人影。
「姐姐?!」美貴怎麼樣也想不到除了見到亞彌外還能見到夏美。
「美貴,好久不見。」夏美的眼圈有點紅,不過看起來她還是很高興,「我是來向妳們宣達一件事。」
「女皇陛下失蹤了,亞彌殿下必須即刻趕回皇城監國。」
「姐姐?」亞彌不可置信地看著夏美,「怎麼會?」
夏美揚起苦笑點了點頭,「說真的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呼了口氣她接著緩緩說下去,「而美貴妳必須保護亞彌殿下回國。」
什麼?!「可…可是我不是已經被放逐了?」
「我知道,安倍美貴被判決放逐終身不得回皇城,而現在要回到皇城的是藤本美貴。」說完夏美狡黠地眨眨眼,「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必須趕快回皇城待命。」
「藤本公爵也請妳依旨保護亞彌殿下即刻啟程。」
藤本公爵?這麼說…藤本家的冤屈終於洗清了…
父親你聽見了嗎?
藤本家的冤屈…
眼淚緩緩滑過美貴的臉龐,「這樣啊…真的…真的是太好了…」她的付出總算沒有白費。
「美貴…真的是太好了…」臉上傳來溫暖觸感,低頭一看才知道是亞彌伸手替她抹去眼淚。
「是啊…亞彌!」說完美貴猛然一把抱住了亞彌,「太好了…」亞彌雖然起先讓美貴的舉動嚇到,但隨後也反手擁抱回去,「嗯…」
「美貴…」
「嗯?」
「回到我身邊。」
美貴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向亞彌展開她從未見過的笑容。
「好。」
「在競技場的歲月,我就一直在想我活下來是為了什麼?現在我終於知道了,亞彌,就是為了等著能再見到妳。」
「而這次我怎麼樣也不會離開妳。」
- Jul 02 Sun 2006 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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